由于朝梧阁建成不过百年,这事连朝梧阁阁主都不知道。

        池非墨也是近期才隐约感应到的确切位置。

        整天在他耳边嗡嗡吵嚷的系统跟他说,要用那个法子恢复灵力得先把羽毛拿到手才行。言下之意就是,现在的他连那法子都是没资格用的。

        不服气归不服气,却不得不承认自己这副身子确实不太顶用,只是坐着,他就有些疲累了。也不强撑,倒头靠在池卿檀的身上,一转眼就睡着了。

        池非墨自己倒不觉得有什么,那边坐着的池卿檀却暗暗屏住了呼吸,坐得愈发端正拘谨,他害怕自己猛然加快的心跳被池非墨察觉,又被扑面而来的少年人独有的香软气息兜了个满面,竟如喝醉了一般飘飘然起来。

        池卿檀面上依旧保持着惯常的冷峻,颤动不止的眼睫却暴露了他不安宁的心绪。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双眼,总爱往幼弟细瘦嶙峋的腕子上瞟,像刀子一般将那手串连带着送手串的人凌迟一遍。

        不过片刻,他就恢复了冷静,这时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的思想有多么越界。

        这是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亲弟弟,送手串的人又是身份尊贵,一人之下的皇太子。他二人从小就定了婚约,实乃良配,他们彼此心悦不是最正常不过的事吗?

        反倒是他,有什么资格,又凭什么身份去肖想这些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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