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还有这些......都是本座精心为你添置的。”晏西流指着周围的各色精致物件,都是一物难求的稀奇玩意儿,但男人只是轻巧略过,神色也淡淡的,都懒得多做停留,显然这些都不是重点。

        他带着池非墨顺着步道长廊一路往里走,整个院落竟是被一层磨得剔透的水晶全然包围住了,让寒气无从侵入。但也不知使了什么招,身处其中竟也不觉得憋闷,甚至还能保持四季如春,栽植了满院常开不败的花。

        这满院的春色在毫无生气的朝梧阁中堪称难得。

        “如何?”男人殷切地看着池非墨,语气虽是毫无讨好的意思,却让池非墨错觉他很像一条捡了骨头,摇着尾巴等待夸奖的小狗。

        “还不错。”

        在院落的那棵桃树下,有张摆了茶具的小几,似在等候主人的到来。

        池非墨走上前,为自己斟了一杯茶,茶香醇厚,竟还是热的。

        “难为你费心。”池非墨盘腿坐着,正寻思就午膳时男人暗地里做的坏事,该给他个什么教训。晏西流那边就率先按捺不住了,左右无人,他也不想再装,竟是将外袍脱去,单膝跪在了池非墨面前。

        虽是跪着,腰肢却是笔挺,依旧是上位者的姿态。自降身份毫无卑微的模样,反而像是在故意讨好他的小妻子。

        “你这是?”

        晏西流两手捧过少年的手,领着池非墨探入自己胯下,他板着脸,一副很庄重的模样。

        “啊……”金属的坚硬触感,将男人胯下的炽热完全绑缚住了,过于狭隘的尺寸最大程度的限制了男人的勃起。但又因为不知有多久没有发泄过,那根肉棍一直处于勃起的状态。池非墨毫不怀疑,只要将这金属笼子除去,晏西流能不经套弄地立刻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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