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怀玉就不那么好过了,他一边要受着那一波更胜一波的顶撞,穴被磨得灼烫,一边又光裸着被压在硬石上后背硌得生疼,肩膀的伤处也在激烈的运动下不停渗血。
“呃……啊……你这是……要操死我?”恼怒让他上挑的眼尾泛起猩红,美得如同妖孽一般。见池非墨没搭理他,他忽的神经质地仰头狂笑了一阵,“反正也一无所有了,被你操死也没什么不行。”
他疯魔一般一掌拍碎了身下嶙峋的石块,又捡起一块被他拍散的碎石。
池非墨这次吸取了之前的教训,时刻提防着容怀玉的小动作,他从男人手下夺下了碎石,利索用它尖锐的边缘抵住了容怀玉的脖颈。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无非就是在为自己这些年的心血鸣不平。但你可知,这世道本就如此。上面的欺压下面的,除了龙椅上坐着的那位,又有谁能真正做到随心所欲?”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即便是我,也难以做到置身事外。”池非墨说完一席话,也懂得这类虚话容怀玉这种人听不进去,复又说道,“我现在问你,穆孤山,与你什么关系?”
“不说是吧?”池非墨望着身下人,美人含泪,却是毫无娇羞之意,“这张嘴既然不会说话,就堵住好了。”
把鸡巴从那只温软娇嫩的穴里抽出,容怀玉没了堵塞物的后穴溅出一条水线。池非墨毫不犹豫地捏住了身下人的两颊,把全是他淫水的鸡巴塞进了他嘴里。
“唔……唔嗯……”他挣扎着推拒,却是被池非墨一挺身,肏进了喉咙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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