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被缠住的金吾卫叹了一句,“还没有,不过大理寺的人验完屍後发现,凶手的犯案手法,似乎与年初丰州刺史被杀案是一致的。”
“你说什麽?”
沈朝颜回头,不可置信地看向那名说话的金吾卫。
那人没见过沈朝颜,自然不知道她的身份,不过他知道方才与他搭话的同僚是昭平郡主的亲卫,再看沈朝颜,心中便有了数,也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地道:“陈尚书屍T现在大理寺……”
“我问你这案子跟丰州有什麽关系?!”
一声怒喝,掐断了在场之人的议论。
那人显然也被这样的威压吓傻了,一时间竟忘了回话,半晌才吞吞吐吐地道:“仵作验、验屍发现,此案犯案手法,与年初丰州一案一致,故而怀疑、怀疑……”
话音未落,沈朝颜的脸sE已经冷下来,转身之时,却被王彤扣住了腕子。
她看着沈朝颜,双目含笑,幸灾乐祸道:“若是没有记错的话,年初丰州的案子,似乎是沈仆S处理的吧?当时一月之内破得悬案,缉获真凶,原来到头来,只是一桩冤假错案麽?”
沈朝颜不说话,冷着脸cH0U回了自己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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