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熙闻言眉峰蹙了蹙,眼神清淡地一扫,往後退了一步。

        王翟梗了一下,被对方这副疏离的样子弄得有些不好下台。

        “大人问你怎麽回事呢?”裴真提醒。

        王翟回过神来,接着声泪俱下道:“下官方才喝多了,错入了昭平郡主的房间。本也不是什麽大事,可谁知昭平郡主和霍小将军得理不饶人,非要给下官一个教训……”

        “你胡说!”沈朝颜气急,抡起拳头就要冲过去,被一旁的金吾卫用剑柄拦了下来。

        “我怎麽胡说了?!”王翟理直气壮,转头指着外面的鸨母道:“不信你问她,我说的是不是真话!”

        鸨母一听这话连忙跪下了。

        这里左右都是她惹不起的人,真话假话都不敢说,只能伏身哆嗦着推脱,“奴、奴不知道,奴刚才一直被锁在外面,奴什麽都不知道……”

        “你看!不是迫於你的y威,怎麽人连话都不敢说?!”王翟道。

        “你少在这儿血口喷人,恶狗先吠!”沈朝颜反呛。

        “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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