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像陈列柜里的面包,秦州很早以前就知道这一点,只要突破外包装的桎梏以后,桑榆脾气好到可以随意揉捏。
?太过分了,到最后性器再从后穴出来时,已经微微红肿了,显然已经被过分压榨。
?桑榆半眯着眼睛昏昏欲睡的模样让秦州心里的满足压下去一点。
?这份工作的强度显然已经不适合桑榆,如果换份工作,会不会好一点,秦州心里已经开始盘算了。
?边想着秦州长臂一伸,面不改色地把桑榆的领带团成一团,塞进后穴,又把桑榆抱进浴室清洗。
?桑榆好像已经彻底睡着了,冷白的灯光下,秦州动作轻的像是拭棉花上的灰,蜜色的皮肤更加衬得手下的皮肤白的晃眼,像上好的定窑白瓷。
?秦州的视线满意的多睃巡了即便刚刚印下的吻痕才向下,只是落到腰侧时,指尖猛然顿住了,一股透心的凉意开始弥漫。
?——那是一处青红色的指痕。
?秦州餍足的眉眼一下子压了下来,黑漆漆的眸子里酝酿着阴沉的风暴,他记得刚刚并没有掐过桑榆的腰。
?靠近髋骨,这样私密的地方……秦州攥紧浴缸边的手指苍白。
?好像一切都有迹可循,从那条失踪的领带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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