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瑞言?”

        “许瑞言!”

        “没事吧?你醒醒……”

        被身体摇震强制弄醒,许瑞言的第一个感觉是渴,随即再次模糊了意识。

        眼皮实在是太沉了,头也很痛,身体有种吸入过麻醉性药物的强烈昏沉感,他骤然清醒了些,忙强打起精神,在刚才那道低唤声中睁眼。

        “……”许瑞言忍着喉头干涩出声询问,“这在哪儿啊?”

        怔忡地环视四周,结伴同行的医护人员都在,只是和他一样,虚弱地靠在各个角落,全身沾满尘土,手臂及面部多有剐蹭伤。

        他们一行人本来是要去普兰境内就职的,普兰边境三方势力盘踞,进山之前,他们还特地找了个本地向导,带着载满军需药剂的皮卡,往中立势力的地盘走。只要穿过这片原始丛林,就到普兰了。

        现在,物资和车不见了,满腔麻醉剂味道,借着墙壁挂着的半旧马灯,许瑞言看清他们数十人被关在一间十五平米的杂物房里,房体为木制结构,用料粗陋,大门紧闭,屋板有很多缝隙,但无一丝光透进来,想必已到晚上。

        “不清楚,八成遇见黑向导了。”刚才推醒他的Omega昏沉道,“还好我感冒没摘口罩,吸入量不多,只睡了三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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