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能比这话更狠了。

        哪怕是被冷待、被嘲讽、被上完就扔,许瑞言都不见得难过很久。

        可这句话,等同于蒋肃仪在明明白白告诉他:我不再需要你了。

        一直以来,许瑞言都自认为是关系中,更被需要的那一个。所以他总是无所畏惧,习惯恃爱行凶,却忘了一切东西都有保质期限,蒋肃仪对他的难以割舍和耐心,早在两个多个日日夜夜里磋磨殆尽。

        托运车被借用的村民送回来,可能是身心打击太大,下车之后,许瑞言走出一段路才恍然想起,一路在心里存着的道别话,居然一个字也没能对蒋肃仪说出口。

        他蓦然回头,来时的那辆车已经化作一个极其细微的小点,汇入道路尽头的车流之中。

        从村庄到这里,是比警务所还要远的,不知道是不是错开早高峰的缘故,居然只花了一个半小时不到。

        从村庄回来,蒋肃仪很快投入工作当中,在巡察这个位置上,下有能力稍次的小碎催,上有请不动的区长大佛,要忙的事反而更多;作为不可替代的地方二把手之一,当各部门人手不够的时候,一有事自然就被掰成了几份用。

        在一片噼里啪啦声中,蒋肃仪驾驶托运车,顶着雨夹雪回到警务所里。

        “滴”的一声,自动检测门打开。蒋肃仪摇窗放卡,平时空着的保安室居然有人影窜动。

        一阵叮铃哐啷,动静还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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