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把林赦给删了？”他企图在蒋肃仪眼神中获得答案。
屏幕上是一排通讯列表，因为只有寥寥几人，所以一旦删除谁就十分明显，蒋肃仪接回手机，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
“你不是说，我是你的……”
话音到这戛然而止。
“我的什么？”许瑞言追问。
静了大概两秒钟。蒋肃仪偏了偏头，视线垂落在下方某一点：“没什么。”
街道沿河，边缘筑起了石栏，石栏边摆放着一长排供行人休息的雨棚和座位，两人买了一些吃的东西，走到街尾才寻到位置坐下。
秋季的香樟开始落叶，落进底下的翡翠河里。天色渐暗，河道出现零星的亮光，细看是对岸飘来的花灯。
这时许瑞言忽然挥了下手，“哎！这边！”
不远处闲逛的一对男女走过来，蒋肃仪循声望去，认出那是同班的杨闲和阎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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