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身几乎被口腔的温度融化,终于突突颤耸了几下,嗓子被充盈得有些发麻。

        蒋肃仪在喘息中睁眼,缓了片刻,总算从灭顶的快欲中抽离,然而又像察觉到什么,匆忙扯开被子,朝里望去。

        许瑞言在舔肉冠上的精液,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

        十分艰难地在往下咽。

        但许瑞言只是觉得难下咽,并不觉得难吃。这对他来说是第一次,吃掉蒋肃仪的精液,这个行为带着某种异样的心虚,更像在弥补什么。

        沉浸在双重刺激中的蒋肃仪并没有发现这些。

        他喘声更重了,垂眼看着许瑞言鼓动的唇舌,红润的嘴唇被东西撑得很满,许瑞言也若有似无地看着他,倒腾出绵密的水声。又弄了半天,许瑞言把肉棒吐出来,展示它已经舔干净了,趴在蒋肃仪腿上甩甩头,“怎么又揉我头发。”

        他以为这就算结束了,正要起来拿矿泉水,倏忽被扣住腰身,整个人倒向床铺,细细密密的吻落了下来。

        纱帘扬起,许瑞言被按在枕上的手挣了一下,闷哼一声,渐渐不动了。

        ……

        上午过了一半,日头升高,扰人的蝉声也开始奏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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