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道上的人来来往往,课间的二十分钟很快过去,班长从办公室搬来两沓卷子,重重摆到讲桌上,在一片哀怨声中往下发。

        “不准吵吵了啊,这节课老师不在,谁再叫我揍谁。”alpha班长用教鞭振振桌面,桀骜地放着狠话。

        接下来,教室只剩窸窣的翻卷声,测验卷由前排一个一个递过来,拿到的人再分一份给同桌。

        许瑞言本来下巴枕在手臂上,眼神垂落书页,四周题目的讨论声传进耳膜,他终于有了想坐起来的冲动。

        事实上他也真的直起了腰,蒋肃仪戴着耳机在听英语听力,并没有发现他的动作。

        前桌的beta敲敲桌面示意,蒋肃仪才将卷子接过,抽了一张给许瑞言。

        试卷轻飘飘盖在手臂上,过了一会儿,许瑞言才慢腾腾用手抓过,铺开。

        他又趴了下去,神情比刚才更加恹恹。

        选择题写完发现全错,许瑞言迷迷糊糊睡着了,期间林书苑叫过他一次,让他起来吃饭,他回了句“等下再去”,又睡着了。

        浑身有一种灼烧的感觉,蔓延至血液,贯穿四肢百骸,许瑞言煎熬地做着梦中梦,不知时间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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