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中医院是吧?”

        “嗯,尾号46xx。”

        坐上出租,许瑞言要了一次水喝,蒋肃仪垂在膝上的手递过来,一边在打电话。

        “许瑞言不舒服,我替他请个假。”许瑞言挨在他胸口上,烧得有些神志不清了,又莫名感到很安宁。可能是路段平稳,又或许是司机不大健谈。蒋肃仪接过水瓶,放至一旁,“嗯,正在往医院去。”之后给容蘅也拨了通电话。

        一直无话,驶出半公里,汇入主干道,窗外从霞光满天到夜幕低垂,车在立交桥红绿灯路口堵了半分钟,司机突然“哔”声按响喇叭,让前面的车快走。

        这声突兀的喇叭过后,外面更是响得此起彼伏。

        许瑞言在睡梦中惊得一抖,额角冒汗。

        蒋肃仪从背后圈住他的肩膀,揉了一下,手放开。

        抵达医院,挂号打针,许瑞言精神渐渐好转,胳膊多了几个针眼,烧退了。最后躺进诊疗室,屁股又被扎了一针。

        蒋肃仪拿单子去缴费,许瑞言听到自己得做手术,等人回来,忍不住问了一嘴。

        “什么手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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