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暂时接收医援队的营地找寻了一个安全时间点,将他们秘密送往普兰。

        普兰本来是几大地级市合并而成的,粗略一算也发展了小二十年,按理说整体经济会趋于统一。

        但由于连年战火,人口朝安全方向聚拢,导致外围荒废,中部各种亟待拆迁的危楼、违章搭建林立,同时又有高楼大厦见缝插针拔地而起,形成了一种半旧不新的城市景象,人人穿着过时衣装,手里拿着板砖手机,乐此不疲地停留在二十年前。

        医援队就职的联邦附属医院,就矗立在城市的正中央。崭新的急救部大楼外每天挤满了军备车,火还没熄就有人火急火燎下来,三步并作两步把担架上往里送。

        工作岗位落实之后,纪潇等人每天忙得要晕倒,许瑞言却是心甘情愿上下班两点一线。

        有时忙太晚了,许瑞言干脆睡办公室,比以前话少了很多,不仅如此,有时连吃饭都需要人提醒,不提就会忘。

        科室主任曾多次表扬许瑞言废寝忘食的工作作风,甚至直接把这种思想上升到了“一心为患者”的层面。

        在表扬会的一片掌声中,只有纪潇在认真担忧。许瑞言这种不正常的状态就好像个被急速鞭打旋转的陀螺,只要停下来,可能就不会再转了。

        新一年钟声敲响前,普兰迎来和境外长期敌对势力的议和局面,急诊部门口终于不再是车满为患,开放了对普通民众的挂号诊疗。

        让纪潇舒心的是,许瑞言这颗陀螺也终于停了下来。

        除夕前的某个中午,住院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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