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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喏,你现在收了。就不准不答应了。”

        银手镯闪着清脆的光泽。上面坠着的两个小铃铛发出细音。春保当时是下了血本的,这手镯足足用了一两多料,宽大、厚重,上面铰着细花。手镯在湖边的春风中第一次崭露妙姿。

        铃铛轻响。阵阵敲在季良心上。蠢包傅团长压根不晓得他说的话做的事对一个三十岁、爱慕过一个早已面目模糊的前辈、在异国他乡多次经历硝烟与死亡后,再也不敢敞开心扉的男人来说,有多珍贵和异样。

        但傅仇目前能想到的,对一个同是男人的人,也只能这么好了。他其实也想过。在这几个月里每次晚上伤口发痒的时候,他的心里也在痒:

        要是季医生是个女娃就好了。是女娃的话,他还真想跟他结婚。只要拜了天地,他肯定会帮自己收尸。他也会像天下所有男人那样对自己媳妇掏心掏肺的好。可是季医生他就是个男人啊!是个一眼望上去就知道他是男人的男人。没有哪个女娃能像他那样的。

        唉,怎么,怎么。

        怎么?!

        季冷子这时凑过来亲了傅仇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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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团长不明白。他弹射一般地跳开。腿脚被他震得扯天疼。他“嘶”地倒抽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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