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行之处亦是一片血河。

        他押上了所剩无多的尊严,只为赌上一赌。

        赌白公子能为他求情一二,让主人允他一死。

        只是他还没开口,就被白沐泽的一片衣角挟着风划过了脸颊,白公子并未为他停步,而是径直越过了他。

        浑身的血在那一刻凉了个彻底,江淮一甚至觉得自己要撑不住了,要就此倒在这滩泥水里了。

        杀了他——杀了他——

        一个声音在他脑海中回响,震得他双眼充血,眼角拖出一缕邪火,呼之欲出的戾气在周身经脉中涌动。

        失控的边缘,白沐泽感到颊上生出了丝丝刺痛,紧绷的皮肉似乎有了开裂的迹象。

        不行,还不是时候。

        这副壳子,哪里承受得住这些?要是这副身子在此刻被灵力震得稀碎,恐怕难以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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