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衣已被冷汗浸湿。
江淮一盯着上方的屋顶大喘气,梦中的惊惧犹存,久久无法回神。
不过很快,他就从惊吓中缓了过来,想起了自己昏迷前的事。
他挨了顿狠罚,受了重伤,已经命不久矣了。
可是为什么没有死?
他讶异地发现自己非但没有失去性命,身体还处于少见的舒适状态,伤好了大半,已经不再疼痛,甚至那两条被打残的腿也变得笔直了。
他还记得第一眼看到它们扭曲成古怪模样时的惊恐。
......除了,还是不能下地。
“不要乱动,你暂时走不了路。”门被打开,白沐泽叹了口气,把一会儿没见就跌在了地上的人抱上床。
“白公子......”他从头到脚一遍遍的打量眼前的人,想说些感谢的话,一开口却哽咽地说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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