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出任务,邢诸也会把期限缩短到极致,令他不得不绷紧了心神疲于赶路。

        其实……他还挺喜欢出门走走的。

        像这样,穿得与平民百姓无异,在街上走一走。

        只是一直没有机会罢了。

        可真到了他期待已久的时刻,他却又有些害怕,觉得局促,觉得自己与这些人格格不入。

        他是把寒冰制成的利刃,只在森冷黑夜里杀人取命。他这把刀是畏光的,害怕那炽热耀眼的太阳。人群与夜晚的明灯就是他最害怕的太阳,他怕被热烫的温度烧成粉末。

        忽的,一阵欢声笑语在他耳畔惊雷般炸响。迎面跑来了个披着月白色云纹大氅的少年,一手拿着串糖葫芦一路与友人说笑,观其面貌,似乎是官宦人家的子弟。

        那少年没注意看路,正笑闹着,身子一歪,就要撞在江淮一身上。

        依他的身手,要躲过不难。只是身侧站着他的主人,他自然不会不懂礼数到往主人身上靠。

        就在那人即将撞上来的前一瞬,一股力道带着他转了个身,硬是躲过了那个直冲过来的少年。

        待回过神,他已经站在了主人的另一侧。而他的右手,依旧紧紧握着主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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