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初二的某一天,秦鱼不小心看到了其中一人的日记,才惊觉两兄弟都比他高了半个头。

        那会子他的父母已经多次表达想把他接到国外生活,他本来不想去,但思来想后,还是拍拍屁股走了,并且一走就是五年。

        余邢也心虚,他那会儿也是逮着一个人欺负,不过被他欺负的小孩早在初一就转学了,自此杳无音信。

        “但愿不是吧,”他感叹,其实更像是在许愿,“但愿啊。”

        “秦鱼同学,你的住宿申请没有提交成功,咱们学院的新生宿舍已经住满了。”

        办公室里,年轻的辅导员指着电脑上已经排满的住宿表对秦鱼说。

        上传住宿申请时秦鱼人还在国外,他只当是网络问题,并没有起疑心。

        他的两条细眉纠缠在一起,漂亮的桃花眼里盈满难以置信,“那怎么办啊,老师,您总不能让我没地方住吧?”

        辅导员想了想,调出其他学院的住宿表,“没办法,如果你不方便走读的话,只能和别的学院的同学同住了,体育学院有一间三人寝,里面住了两个大二的学生,刚好还有一个床位。”

        体育学院?

        那里全是每天都一身臭汗的体育生,而且体育生的体格一般都很强壮,万一以后起了什么矛盾,他不是只有躺着挨打的份?

        秦鱼低头看看自己的小身板,问,“老师,我真不方便走读,别的学院也没床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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