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轻点，”疼痛激活了空迟钝的大脑，他后知后觉地抓住迪卢克作乱的手，“我可以自己上药的，不用麻烦你。”
迪卢克听了倒是很爽快，旋开盖子把药膏放在空身边，转身坐回椅子，盯着脸颊泛红的空说：“你自己来吧，我监督你。”
“……这样看着我怎么好意思抹！”空腹诽道，手上乖巧地挖了一坨药膏朝看起来最严重的胸前抹去。
“好冰！”
清凉的薄荷味药膏触到滚烫的肌肤，很快就被皮肤的温度同化，空胡乱抹开乳白色的膏药，轻轻吹一口气，感觉胸前凉嗖嗖的。
空把指尖上剩余的药膏蹭在脖子上，抿嘴笑了一下，“我抹好了，可以睡觉了吧？”
“没涂匀，药效会降低。”迪卢克单膝跪在床边，“下半身也没上药，还是我来吧。”
粗糙的手掌按在光滑柔嫩的乳肉上打着圈按摩，硬挺的小乳果随着动作东倒西歪，跟掌心摩擦着，传来阵阵痛意，空忍不住抓紧了被子。
药膏随着温度的升高渐渐融化，变成水一样的透明的质地，染得整块小胸脯都亮晶晶的，显得格外色情。迪卢克又沾了一点儿在两指间摩挲了一下，然后捏住空艳红的小乳头。
“干嘛又来，刚刚不是抹了吗。”空皱眉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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