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一把撕掉了自己手上用来吊水扎针的帖布,甚至顾不得疼,这可是喻言第一次主动关心他,秦弈边打字边穿衣服,【那我想你了,等不了明天了,我现在就要来找你。】

        秦弈根本不敢走正门,他家老头正在气头上,被逮到了又得挨一顿。

        虽然翻窗爬墙这种事秦弈没少干,但他现在毕竟浑身上下都是伤,没什么力气,翻窗子的时候差点从二楼摔下去。

        军部大院比较偏,根本打不到什么车,秦弈忍着疼走了半小时才走到了能打车的地方。

        坐上车的时候都觉得自己有点疯,都忘了问喻言愿不愿意见他,自己一厢情愿就往人楼底下跑。

        不管了,在楼底下站一下也行。

        车开近的时候秦弈却远远就看到了喻言的身影。

        少年只穿了件单薄的白衬衫,被晚风吹得有些飘鼓起来,喻言靠在路灯下,昏黄的路灯把他的背影拉的很长。

        秦弈打开车门冲下去,气都来不及喘匀,一把就抱住了喻言。

        夏日里的蝉鸣声吵闹聒噪,喻言住在闹市区,旁边甚至还有没收摊的小贩的远远叫卖声,可秦弈什么都听不到了,只有喻言的呼吸声在他耳边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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