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们不敢去劝,只能找到公爵。

        跨过几个摔碎的酒瓶,霍华德静静地看着这个从来都没有这么消沉过的男人。

        “是你。”扶着额,肯还要去够地上的酒瓶,被公爵轻轻拦住了。

        “你还记得我的母亲吗?”金发的青年突然开口。

        不顾醉酒沉默的男人,霍华德接着往下说。

        “她十四岁嫁给我父亲,两年后就生下了我。他们叫她善良夫人,因为她做了很多善事。”

        “很多。”公爵站在火旁,俯视着坐在木椅上的叔父,第一次觉得离他这么近。

        “你母亲是个好女人。”

        “是吗?但是我从来没见过她的肚子平下来。”公爵笑得惨淡。

        “死胎,流产,夭折,难产,她在那张产床上战斗了一生,只有我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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