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一样的腰肢,不知哪来的力气,从绵软的床撑起上身,双腿M字型环过夹紧男人的腰,受人欺负的唇反过来贴上男人的下巴,似吻非吻,摩挲着男人带青色胡渣的下巴。

        双手在男人胸膛乱摸,找寻纽扣。

        肯还沉浸在一吻带来的回忆里,淡然默许了宠物的逾越。

        男人甚至浅笑着将身子往后靠,留出空间给少年,任凭他摆弄。

        有了男人的配合,叶茂手忙脚乱地剥光了男人的上身。

        肯的身材并不壮,只是瘦高,精瘦的身板上满是陈旧的烫伤和鞭痕,旧日屈辱烙下的印记伴随他的一生。

        最深的一处伤在左肩,褐红的瘢痕似乎要将整个胸膛劈裂。

        叶茂怔了怔,一些模糊的记忆碎片袭上心头。

        可惜他实在吸入了太多春药,刚成型的思绪在浆糊一样的脑子里转着转着就散了。

        脑子里只有——好想配种。

        这种春药是给种马用的,刺激它们趴上母马的背,完成公种马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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