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鸣轻颤,骚穴喷出射进去的浓精,后穴也糊满白浊。

        宸阳挥手间燃起屋内的蜡烛,烛火将他的俊颜照得分明。

        溪鸣还记得他们刚来的时候,宸阳有多冷淡,两人一开始明明很疏离。

        可现在,一日不让他碰几回,宸阳都能拐着弯儿耍无赖了。

        而自己,从清心寡欲到如今,亦是天差地别,若早个五十年,有人告诉自己,日后会变成这副模样,只怕会被他毫不留情打一顿。

        溪鸣故作平静的扭过头,现在倒好,莫说寡欲,若宸阳真的不碰他,他自己可能才是受不了的那个。

        宸阳一顿,戏谑地伏身:“在害羞?”

        溪鸣侧过脸不看他。

        宸阳笑着将他转过来:“这么多年了,还害羞?还是,想到什么?”

        溪鸣欲推不推的抵着他的胸口:“别说了…”

        宸阳来了兴趣,非要逼他说出来,肉棒在入口徘徊挑逗,就是不给个痛快:“不说可别怪为夫用家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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