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剑鞘狠狠地落下,撕裂般的痛感传来。
刚才腰带被五竹夺了去,范闲的裤子其实早已掉下一半,现在趴在膝上,屁股上只遮着一层薄薄的外衣,根本抵挡不了汹涌而至的疼痛。
“可他杀了滕梓荆!”
啪!!剑鞘击打在臀肉上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响亮。
“我知道。”
啪!!
“滕梓荆是我最好的朋友!”范闲忍痛喊着。
“我也知道。”
“那你为什么阻止我替他报仇!!”
范闲这一嗓喊出了满腔的悲愤,热泪止不住地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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