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介摇摇头,拿手指了指他的鼻子。

        “你父亲把你孤身留在澹州,没想到你性子竟然这般顽劣。出手伤人也就算了,小小年纪谎话连篇,还想嫁祸于他人。”

        “哎哎哎,老师,这您可言重了啊。”

        自己不过是开了个小小的“玩笑”,怎么被他说得像是穷凶极恶之徒了。

        费介伸手拧住他的耳朵,把范闲疼得龇牙咧嘴。

        “我动身之前,你父亲特意嘱咐我,要好好管教你。看你这般顽劣,为师确实该给你立立规矩。”

        他拽着范闲的耳根子,将他拖到面前,俯趴在自己的膝盖上。

        按理说,以范闲的力气,想挣脱开来也不是不可能,可他毕竟是父亲请来的人,总不好得罪,于是俯在膝上,未敢动一下。

        费介掀起了他的后衣,直接褪下了他的裤子,这才慌得范闲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老师,你我初次见面,这不大好吧。”

        “少废话,今天为师就揍你个满臀桃花开,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他左手将范闲的手腕箍在身后,右手将他的底裤也扒去,露出了少年白嫩圆润的小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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