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疼得直冒冷汗,掰着臀瓣的手指微微泛白,一直到屁穴被打得通红肿胀,愣是没吭一声。
滕梓荆知道他的脾气,怕是真想死扛到底,低头看了看伤势,再打怕是要破皮了,便扶范闲起来。
松开手,臀瓣瞬间夹住了红肿的嫩肉,疼得他皱起了鼻子。
“痛怎么不喊?”
范闲嘴唇泛白,但还是裂开嘴角笑了笑。
“你打我,是出于对我的关心,为我性命担忧,我理应受着。”
滕梓荆扶着他进了卧房,让他趴在床上。平趴着的臀肉摊开,不再挤压着屁穴,也就好受了一些。
“知道是谁给你儿子下毒吗?”
“知道。”
“谁啊?”范闲瞪大了眼睛。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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