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和她平日里喝的那些苦涩至极的汤药不一样,清润爽口,喝完感觉连心里都甜丝丝的。
这滋味,让她嘴角都忍不住悄悄地扬了扬。
“怎么样?好喝吧?”
范闲一副等着挨夸的样子,她见了,立马又板起了脸。
她转身去外屋,取进来一根藤拍。这藤拍本是在晾晒被子的时候,用来拍棉花的。
范闲傻愣愣地看着她,不知道婉儿是要做什么。
只见她轻咳一声,手持藤拍,指了指茶几。
“你趴到这来。”
好家伙,这不会是来自未婚妻的调教吧。
范闲心里想着,嘴上却没敢说出来。
他乖乖地走到茶几前,趴了上去,还不忘转过头,一脸无辜地问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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