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平又皱着眉吸了一口烟:“别让他们倚老卖老用辈分压你。”
“我知道”宴酌直视着男人的眼睛“都是一群酒难饭袋罢了,麻烦一点而已。”
宴平知道宴酌不是说大话,发自内心的感到了一丝欣慰,也终于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笑:“嗯。”
男人随意包扎了一下伤口,就去地下室健身了,这是宴平几十年来养成的习惯了,每次打骂母亲后,都会把自己关到地下室。
外头的天色渐渐按了下来,宴酌目送着父亲的身影消失在电梯口,起身准备回房间。
只是在路过父亲房间的时候,看见林小敏慢吞吞地从里面出来。
宴酌不记得自己已经多久没有见过母亲了,在这个家,母亲一直是类似于透明人的存在。
他的踪迹一直是悄无声息的,做什么事都会避着所有人,不发出一点声响。
其实在宴酌的记忆里,很久很久以前,在他很小的时候,母亲并不是这样的,但记忆太模糊了,被他刻意遗忘。
母亲的鲜活,和他的互动,都在成长中变得越来越少,直到现在宴酌再看到林小敏,产生的情绪都是漠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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