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阿尔弗雷德,我姓琼斯,如果你找得到我的衣服——我画的地图上有我的署名。”说起自己的名字和自己画的地图,阿尔弗雷德的情绪倒是小了不少,就好像他正在跟面前这个高傲的人马怪物介绍人类高度发达的冒险文化一样。

        “你的衣服?地图?”伊万笑了一下,“不好意思,那些我都已经让拉拉萨特扔了。”

        “啊??混蛋!你做了什么!那张地图可是我……”

        “画了多久?嗯?三天还是两天?你记录的地点虽然正确,但是纰漏百出,我甚至以为那是一张废纸。”伊万干脆放下了风度,露出轻松、但比黑沼泽还阴森的微笑,无情地嘲讽阿尔弗雷德。

        “你不能这样做!你这个强盗,暴徒!我要把你……”

        那并不是三天两头完成的,徒步行走的阿尔弗雷德在荒地里挨饿受冻了三四个星期才苦苦将它画出来,就算错误百出,也让阿尔弗雷德几乎付出生命,它躲过了蔽日风沙的劫掠,幸免了暴风骤雨的攻击,还从劫匪的手里逃出生天,但现在却被面前这个混蛋毁得一干二净。

        “把我怎么样?……哎,你的名字真难记。”伊万摇摇头。

        “杀了你,我要……该死的畜生。”阿尔弗雷德阴沉地诅咒着伊万。

        伊万的听觉很灵敏,更何况这个距离本来就是正常的谈话距离,听到这样的诅咒,他的脾气也被点燃了,他冷笑一声,来到牢笼面前。,望着正用蓝眼睛死盯着他的阿尔弗雷德,从容地和他对视:

        “注意你的语气,以及,现在被当牲畜的是你。”

        “我随时可以把你宰杀,只要我告诉我的居民你只是一个稍微学聪明了一点的野兽,但本质上和豺狼没区别——不仅如此,你擅长诅咒,就好像野兽给我们带来伤痛和疫病,即便我不宰杀你,我也会把你推到广场上,让你赤身裸体地被石头砸死,在骂声一片中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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