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官。”阿尔弗雷德说,“器官,这个地方,太,太大了一点……”
就在此刻,伊万闭上双眸,垂落的刘海拌合流泻的月光,冷冽的银色洒落在他的睫毛。
手指间的肌肉十分饱满,肤质细腻,他能够凭借手掌,感受到这具身体内,在那血肉中流淌澎湃的、隐隐约约的脉搏和呼吸,伊万面对阿尔弗雷德时非常从容,但满脸通红的阿尔弗雷德却很难从人类的羞耻心里接纳现在的自己。
他鼓起勇气,手掌心慢慢从伊万的胸口抚向宽阔的后背,为了完成伊万的提问,他尽心尽力地平复情绪,他摸着伊万的背,搂抱他,欣赏他,摩挲过由于战斗和药剂制作留下的伤疤,那深深浅浅的疤就好像野兽在雪地上走过的足迹,于血脉肌理中刻画荣耀的瘢痕。伊万抬起头来,让阿尔弗雷德的脑袋不自觉地靠在他的肩膀上,阿尔弗雷德摸到伊万的下肢时,他的手停住了,他发觉他的胸口正紧紧贴在一处轻轻搏动的肉体上,他闭上眼睛,移开了手,伊万侧过头问他:
“不继续吗?”
“够了,我不想……”
“像观察一具雕塑一样就可以了,快点,我们要在月亮开始西移之前离开。”伊万的态度很强硬,他握着阿尔弗雷德的手,放在了自己髋部,
“告诉我,我哪里做得不好,你只有这一次机会,我很少听取别人的意见。”
“……下体。”阿尔弗雷德羞赧到眼角发红,很小声地挤出一个词。
“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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