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丛掩映着月光,从枝条里面漏下来的光斑,形同流萤。

        在那洒满了月光和阴翳的草丛里,在结起的露水和冰冷的空气中,阿尔弗雷德的手心显得格外温暖,阿尔弗雷德红着脸,别过脑袋,尽量避免和伊万的脸颊接触,他的手心徘徊摸旋硕大的龟头,下面的阴茎体覆盖着一层马儿的细毛,显然,这点是不符合人类构造的,他来回摩擦了两下,即便他已经尽可能和伊万保持距离——这听起来毫无意义,因为再如何拘谨,再如何保持理智,他也能听到伊万在他抚摸阴茎时,压着声音的喘息,伊万的气息不似他本人,很滚烫,好像烈阳,一阵一阵地晕在阿尔弗雷德的耳廓。

        阿尔弗雷德的指甲掠过马眼时,伊万会闭上眼睛,加紧呼吸,阿尔弗雷德耐下心开始抚摸柱体时,他又会平静地趴好,那根阴茎正在渐渐充血,青筋就如同虬扎在根枝上的蔓条,他的心跳越来越快,惧怕被聪明的王子洞悉,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正在为这种行为感到胆小,阿尔弗雷德反倒越发被激励了,他开始卖力地探索这根性器,往下摸到阴茎根部,甚至大胆地开始玩弄伊万的囊袋和腿根。他不得不承认,伊万的身材十分有料,沉重的阴囊握在手里令人震颤,越来越涨大的茎体也不再任凭阿尔弗雷德摆布,充盈了阿尔弗雷德的掌心。

        “嘿,你硬得真厉害,好下流。”即使是这样的窘境,阿尔弗雷德也总在找机会嘲笑伊万。

        “很舒服,因为舒服勃起难道是错误吗?”伊万的声音很低,弄得阿尔弗雷德耳根发痒。

        “哼,我以为你已经经历过很多了呢,想不到还是一摸就有反应。”阿尔弗雷德被伊万的胸膛压得有点喘不过气了,说话也不那么流畅。

        “我有性爱经历和我容易勃起是没有关系的。”伊万挺起腰,让自己的阴茎在阿尔弗雷德圈起的手里缓缓抽顶。

        阿尔弗雷德顿时失拍了心跳,他知道伊万的动作在暗示什么,但是他却无法把他从身上推开,也没法逃跑,他握着他的性器,伊万的阴茎手感并不粗糙,和很多人类的器物不一样,它更接近一种光滑的肤质,但上面又覆盖着人马特有的白色细毛。

        他立即抗议起来:“流氓,……哼嗯,已经一分钟了吧。……够了,这是什么意思,淫荡的家伙?我没兴趣用手给你当飞机杯。”

        在白净的月色里,他看到伊万的尺寸已经相当吓人,他后悔了,从一开始他就不该答应帮这个家伙“学习”,他咽了咽口水,就像他第一次被伊万蹂躏那样,他开始可耻地对着那根东西开始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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