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件一件来说吧。」许义辛说着,竖起食指b出「1」的手势,「关於阿铨去世前的心理状态,我不是他本人,当然不会知道她是怎麽想的。但我清楚,他出意外前的那段期间,显然焦躁不安。他曾跟我说过,似乎常常有人跟踪他。」

        「意外?」雨烈注意到某个关键词。

        许义辛犹豫了一下:「对……阿铨的Si应该算是意外,不过颇为离奇。」

        雨烈的眼闪烁着问号,许义辛突然感觉到眼前的後辈似乎重回孩子的模样,嘴角放松许多。

        「阿铨是在骑车途中出意外的。当时他的车速过快,并没有注意到左右建筑物之间所悬吊两侧的y钢线,割喉致Si。」

        许义辛还记得当时接获通知时,自己的嘴巴惊愕地久久无法阖上。他曾在电视新闻中看过这样的意外,却没想到竟然会发生在自己朋友身上。

        雨烈的脸sE一阵青一阵白:「确定是意外吗?」照理说,不会无缘无故有一条钢丝线横亘於两栋大楼之间吧?更何况中间还隔着一条柏油路。

        「据说那段期间那条街上在做活动,原本两栋大楼之间是挂着活动布条,为了稳固才使用钢丝线加以固定。当时是拆了布条後,来不及拆钢丝线,意外就突然发生了。」

        雨烈m0着下巴默然沉思,许义辛继续说道:「至於Si後葬在哪里……我不知道。听说有人已把阿铨的遗T领回,但我不晓得是谁。」

        雨烈听了猛然抬起头,「刘福铨不是没亲人吗?」

        「是啊,阿铨的父母年事过高已去世,他没结过婚也没孩子,而且还是他父母的独生子。除了朋友外,我想不透有谁会去领回他的遗T,但我问了周遭的人,都没人知道。」许义辛闭眼回想着当时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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