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雨烈的脑海中闪过如此的臆测时,他才意识到那是多麽可怕的想法,等於自己将母亲排在嫌疑人的第一位。他清楚明白自己的母亲是一位有目标就义无反顾的人,所以才能咬牙撑着已然支离破碎的家。

        许义辛的表情在他眼底越来越扭曲,雨烈颤颤地将椅子往後挪,对方却一步步向他b进。

        他慌张站起身来,yu提步逃离时,他的手臂猛然被许义辛抓住,挣脱不开。

        雨烈回头,y撑着颤抖的身子,瞪向许义辛混浊的双眼。

        「我还没说完,你想上哪去?」许义辛发出的鼻息像是嘲笑,「关於阿铨转移到阿盛的债务来源,难道你不想知道?」

        雨烈默不作声,他现在只想挣脱许义辛的手,後者在他手臂上留存的温度令他不禁作呕。

        许义辛见雨烈没有回应,便自顾自地说下去:「有一阵子阿铨因为黑道之间的事而郁郁寡欢,在偶然之下,他碰了不该碰的东西。」许义辛故作悬念,咳了一声,「那就是毒品。其实也没什麽,不就是自己买来自己x1吗?没钱就典当值钱的东西,没东西典当了就去借钱,结果好Si不Si借到地下钱庄去了。阿铨这个人就是自以为是、喜欢使小聪明,跟阿盛一起喝酒划酒拳时,把他欠地下钱庄的五百万债务当作惩罚,最後输的人就是阿盛。」

        天大的玩笑。雨烈瞪着许义辛的视线更加愤恨,他不想甩开停留在手臂上那恶心的温度,现在只想将那温度回归於零,让眼前的这个男人再也没有所谓的T温。

        「你的意思是说,我爸划酒拳输了所以活该欠债?那我也说刘福铨Si了活该,发生意外还便宜了他,此时我倒希望他是真的被我妈杀了。」

        雨烈这麽说着的同时,感觉到扯着他手臂的力道突然松开,他瞥了自己的手臂一眼,唇边g起笑容却不自知。

        「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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