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庄主好口才。」
说着,温律行语气一转,「但要说在商言商……就算是白送的东西,也得看客人想不想要、愿不愿意要不是?」
少年会为了这麽个任务跟他僵持到这个地步,其实已经有些出乎温律行意料之外了──方才这只N豹子明明都已经炸了毛,却仍能半点火气不露地想方设法说服自己,这毅力跟耐X确实不一般──今日若换作他人,温律行兴许便会同意了对方的要求也说不定。
但眼前的这个人,却是白堑予。
是那个甫一照面便让他升起浓浓排斥之感、单单瞧着都觉得乾净得过於刺眼的白堑予。
在商言商也好、动情说理也罢,不论入耳的言辞再怎麽有凭有据、合情合理,只要是眼前的人说的,他的答案,永远都只会有那麽一种。
──那就是敬而远之,老Si不相往来。
所以见着少年因他的一句反问而微微sE变,温律行不但没有就此消停,反倒还进一步放缓了嗓音、唇畔略有些轻浮的笑意g起、意味深长地道:
「况且,四庄主对温某有兴趣……可不代表温某有满足四庄主的必要呢。」
即使不刻意强调某些字眼,这样意有所指的一句,也已足够暧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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