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亚看不见具体的过程,只知道那颗本来埋在丘丘人脏臭布裙下的头颅不得不随着丘丘人的勃起开始向外退出;但即便如此,少年的喉管还是被丘丘人的肉棒塞满,并越发朝着食道深入,直至这只骚狗的大半食道被丘丘人完全勃起的魔物巨根牢牢卡住,完成了一次彻底的深喉。
过于深入的肉棒一时间把少年噎得眼瞳翻白,令他失去活塞运动自由的同时,也让他的呼吸器官紧贴在丘丘人的纯黑肌肤上。
——那究竟有多骚多臭?这种低贱的魔物恐怕根本不会有清洗生殖器官的意识吧?凯亚的脑海不禁诞生了这种念头。不说他的喉咙里还有一根看上去就很夸张的魔物肉棒,这人难道不会被那肯定很夸张的雄臭熏到吐出来吗?
但现实却是,凯亚看着少年每呼吸一次,脸色便越发涨红,紧绷的身体也愈发放松下来。丘丘人的雄臭似乎给予了他无上快感,他逐渐找回了自己生疏的技巧,喉道食管开始用吞咽再反呕的形式来按摩那根塞满了他一半食道的魔物巨根。
——不只是一只发骚的母狗,还是一只逐臭的母猪吗?
凯亚闭了闭眼,再度睁眼时目光已变得冷酷又鄙夷——凯亚隐藏在蒙德城骑兵队长下的另一个身份十分特殊,他受到过不少这方面的相关教导,知道某些性癖是如何血腥、大胆与无下限……可知道是一回事,但发生在自己眼前又是另外一回事,这亲眼目睹的真实冲击着坎瑞亚的遗族皇子。
可虽然暗自在心中批判,但凯亚的目光却始终牢牢黏在那张逐渐淌出唾液以至于显得愈发白痴傻逼的母猪脸庞——名为“色欲”的原罪逐渐在这块小小的空地上扩散传染,而少年那份哪怕将自由上交给低贱魔物也要得到满足的饥渴更是直接点燃起凯亚的欲火。
骑兵队长的皮革裤里已经隆起了一个足够让大部分人脸红心跳的弧度,凯亚一边揉着自己胯下的大包,一边在想自己是不是太久没有泄火才会对一头比蒙德城最骚浪的娼妓还要来得下贱的贱逼母狗产生了性欲,但小腹上那团将他烧得幻疼的欲火却是更真切的现实。
凯亚舔了舔唇,他必须得承认,面对眼前的不明存在,他确实很想在其身上玩弄一番,那份不知从心底哪处升腾而起的施虐欲甚至险些就盖过了他仅存的理智。
掌心蔓延的寒冷使得凯亚回魂了一瞬,暂时摆脱了险些上脑的精虫。
“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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