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用来冬日护手的脂膏打开后散落在床头,散发着悠悠香气。墨翟从不空口虚言,承诺过的事便会做到,应着公输班的要求,起伏动作间,被子端端正正覆盖在两人身上没有掉落。

        仰头喘息着,公输班躺在墨翟特意找来的垫巾上,狭小的甬道被撑得很满,溢出的水滴滴答答落在身下的垫子,只留下潮湿的水痕,湿乎乎的,吻轻轻落在他的锁骨处舔舐着,硬硬的胡茬和头发蹭得他有些疼却更多涌上的是快感,不见光而白皙的身体留下些许暧昧红痕,忍不住抓了下墨翟的背部,颇有些恨恨地想,他倒是遵守诺言,全凭我处置,此刻却不上不下地磨着我难受。

        和口是心非的主人不同,下身却温顺地紧紧包裹着墨翟的进出,可每次都只是不痛不痒地擦过他的敏感点,快感和欢愉细细碎碎地顺着神经传上来,腿部微微痉挛着,被冲撞着,耻毛湿哒哒黏成一团,身前的欲望也被墨翟轻轻地用长着茧子的指腹摩挲着,不轻不重,挑起情欲后期待些更重的,却又换了个敏感点摩挲,难受得紧。

        好热,每呼出和吸进的一口气都充满粘腻的香味,完全迷糊住的人过了片刻才想起,是完全融化的脂膏气味,太香了,下次换个味道吧,香到让人头晕,迷迷糊糊就陷进去了。

        汗水和体液黏在身上,却丝毫不冷,只感觉到水分一点点从身体里溜走,真是太热了。

        公输班的眼角沁出泪水,期盼着更用力的对待,他快被折磨得发疯,一向清明的头脑只剩下了混沌,手臂虚虚环着墨翟的脖子,腰软得一塌糊涂,却欲去不去,欲上不上,卡在半空中的感觉令人难受极了,此刻他已经完全不冷,可是提出要求的又是自己,拉不下脸让身上的人快些。

        忍不住偷偷抬起下身,迎合着墨翟的撞击,动作被墨翟尽收眼底后,便被按住了胯部,身上人甚至调笑道,“公输先生可不要有大动作,不然走了热气受了凉,却怪墨某不遵守诺言。”

        言语间,身下动作还是一如既往的平稳,每一下凿进都恰到好处,只让被子轻微抖动,热气却丝毫没有跑出去。

        “够了……,你给我快些,是精力都在白天用完了吗……”再也忍不住,公输班咬牙切齿地喘息着说道,先前提的要求都见鬼去吧,他现在只想舒舒服服地、爽利地做上一场。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那墨某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墨翟像是早就料到他坚持不住般,神情了然地对着身下人笑道,平常享受惯了激烈性事的前辈,怎么可能满足于此时此刻不温不火的水磨功夫?

        也不管身上的被子了,墨翟托住前辈的腰部便往上提了提,双手握住前辈的臀肉,动作逐渐狠了起来,每一下都狠狠擦过公输班体内的敏感,和刚才轻柔的动作天壤之别,大开大合间恨不得将自己全部都塞进去,滚烫的呼吸落在公输班身上,感觉像是烧着一般。

        被子终于滑落在一侧,两个人谁也没去管,先前的约定抛在脑后,汗津津地贴在一起已经够热,赤裸的身躯坦诚相待,他们亲吻着,拥抱着,公输班将墨翟拉下,狠狠咬住他的嘴唇,却又放开,只是将舌尖探入,勾着墨翟同他接吻,呻吟和呜咽消失在两人唇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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