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进来。”阿尔弗雷德皱着眉头说。
“真淫荡。”伊万的眼神总让阿尔弗雷德感到不安,但是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难道这不是因为你吗?”阿尔弗雷德包住了伊万的肩膀,被他抱了起来。
“你真重,Sunny,减肥一味锻炼身体只能增重肌肉。”伊万并不能够承受太久阿尔弗雷德的那个体重,阿尔弗雷德被重重摔在了柔软的床榻上。
他们缠绵着舌吻,阿尔弗雷德的身体兴奋地朝着伊万敞开,信息素终于在绵密的吻中慢慢交融。阿尔弗雷德张开的腿被伊万揉出了无数指痕,阳光小姐眯着眼睛,舌头舔舐着伊万的嘴角,他的双手盖在伊万的肩头,享受这个满手血腥家伙的爱抚。
顶进来的时候阿尔弗雷德倒吸了一口凉气,瞳孔涣散,嘴唇迟迟不能够合上,原本的呻吟被肏成了短促的音节,打碎了原本准备破口而出的脏话单词。
手指根本无法比拟被阴茎蹂挞的感觉,他抓住伊万上身的衣服,身体随着抽插的动作剧烈晃动,体内的肉壁被伊万的器物狠狠撞开,男人的粗喘哄暖了他的耳根,濡湿了他的鬓角。阿尔弗雷德别过脸,伊万就埋在他的颈窝里,那一刻他感到很紧张,穴也因此缩紧,抖动的臀肉上沾满了湿漉漉的交合液,他觉得伊万随时随地都能咬穿他——他们好似荒野上激烈交媾的两头狮子,毫无安抚和爱语。
阿尔弗雷德咬着牙关,被伊万翻过身体后入,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并不是在和他交欢,这只是像一种单方面的占有。他无法忍受快感从大脑当中倾巢而出,几乎要压垮他的每一根神经,他一边被伊万肏,一边开始可怜兮兮地帮自己抚慰,可是身后快感的堆叠完全压过了这微不足道的自我安抚。阿尔弗雷德觉得这病态极了,他居然能被他的敌人操爽,他居然在心底里觉得伊万这个魔头很讨他的身体喜欢。
又或者,他只是因为对方是他的敌人而兴奋?那个罪大恶极的男人,每一次将他的阴茎顶入时,带来的都不是耻辱——是,我说的正义和自诩为英雄都是以我自己为中心的,和伊万比起来,上司艾尔伯特才让他更加不爽,是吗?
他突然有一种变态的、像是背着父母和坏小子交媾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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