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拿着钱在别人家睡一个晚上的习惯。就算你是个杀人犯也一样如此。”

        “这样吗?”伊万放下了刚刚才拿起的水杯,把那些药物也搁置在了一旁。他握住阿尔弗雷德抱在他腰上的手臂,看着那就像小狗一样透露着凶恶的蓝眼睛,他忽然想要发笑,他转过身,轻轻地把阿尔弗雷德圈了过来,温和又阴险地将下巴抵在阿尔弗雷德裸露的肩头,在他耳畔低声说道:

        “你知道吗?我每天都会杀人,有时候就像枪毙赫留金那样。我猜你也听到了?在拍卖会上,我开枪打爆了一个人的脑袋。”

        阿尔弗雷德听完,转头吻了吻伊万的侧颊:

        “无所谓,你会喜欢我的。”

        说罢,金发的青年竟然大胆地蹲下,扒开了男人的裤子,伸手脱去了男人的内裤,让那根尚还没有勃起的阴茎垂挂在他的面前,Alpha的尺寸果然傲人,光是看到那根器物就能让Omega们双腿发软。阿尔弗雷德张着嘴唇,用手抱握住伊万的阴茎根部,将自己的舌唇埋进材质名贵,但也似乎沾染着淡淡血腥味的西裤中。

        他顺从又狡猾地含下男人的阴茎,双腿分开蹲在地面上,伊万的尺寸让他呜咽,他却在十分用心地一边用舌头圈弄伊万的龟头,一边还晃着脑袋,尽心尽力舔吮的动作却并不像是一条狗,反倒像是一只打着算盘的精明狐狸。

        他闭上眼睛,被伊万抓住了头发,男人的手掌抓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大嘴,阴茎因为主人意愿的动作顶了进来,阿尔弗雷德的口腔温暖极了,他秀气的鼻梁埋在伊万的耻毛中,双手因为乏力而握不住阳具,只能无依无靠地抓住伊万的大腿。

        男人的掌心盖在了他的后脑勺,阿尔弗雷德因为缺氧而下意识反抗起来,他在这么做之前,并没有考虑到口交会带来的窒息和干呕,于是反抗全被伊万当成了无关紧要的情趣因素——直到几分钟后,伊万才将器物从那被磨得殷红得嘴唇中拔出。阿尔弗雷德也得以大口呼吸。天哪,他从没给人做过这些事,初次尝试的他将自己弄得狼狈不堪,他蹲在地上的脚早就麻了,于是不得不以跪坐的姿态继续侍奉伊万。身上的洋裙也因为伊万的动作和玩弄而挂在了身体边,乳头在空气里充血,贴上耷拉下来的布料还会有酥麻的感觉,初次口交让他的嘴唇边挂满了男人的前列腺液和自己的涎水,他想要伸手去擦拭,却不知那些液体已然顺着他的嘴唇滑下至脖颈,流到了面前的地毯上。

        “含着。”伊万说,将阿尔弗雷德的头发抓得又紧了一些,阿尔弗雷德的头皮又麻又痛,却不得不再次含下男人的器物,让那如同烙铁的性器压着他的舌头,将他的嘴当成泄欲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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