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的尺寸看得我都有点发怵,但一想到他臭着脸严以律人宽以待己的样子,我的火气不觉又涨了上来,便抛开所有怜悯坚定地把道具绑好。因为控制不好力道和角度,所以将此看作惩罚的手段倒也合适。仰躺在床上的黎深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确定?”

        “不听话就要付出代价,黎医生也一样。”我用力扣住他的双手,俯身凑近那张冷得让空气都结了冰的脸,故作狠恶道:“再冷漠的人,直肠也是温暖的。”

        他脸红得突然,但仍淡定地理论:“是你食言在先。”烤串是我星期二点的,午饭是他星期三四五省的。

        “那你要罚我?你敢!”

        在床上黎深只会把我宠得既霸道又不讲理,听到如此威胁,他也只是苦笑着叹了口气,在我身下默默移开目光。先不提我瞒着他半夜点烤串他瞒着我连续省了三顿午餐的事——虽然这是导火索,但现在火都点到床上了,这场对峙暗含的目的自然不必明说。

        我仔细地将润滑剂涂匀在手指上。归功于黎医生的悉心教导,开拓步骤已经被我很熟练地掌握了,“怎么抽怎么动用何频率能让黎深舒服”已经成了我肌肉记忆的一部分。可现在不同,我屈指沿着肉壁探进,只是浅浅试探几下便伸进第二根手指,黎深挑了挑眉毛,耳朵燃烧得通红,与我相扣的手也加了些力气,却连一丝半点喘哼声都没有泄露。

        他甚至在这方面都很能忍,紧抿的唇周泛白,但正合我意,他越是忍,他坠入欲火最深的时刻越是值得我期待。第三根手指不假思索地捅入,却在潮湿的软肉中还未温热便连着润滑剂和晶亮的液体抽出了出来,换成道具抵在穴口。黎深没有掩盖此刻心悸的深呼吸,下定决心般地闭上了眼睛,我便俯身去吻他泛红的眼角,缓缓将与他相扣的手贴到心口,在相连着的雀跃心跳中反复确认独一无二的存在。

        黎深表情微冷地皱着眉头,在接连不断的撞击下没有半点要松懈的样子,但夹在我身侧的腿并不老实,饱满的汗珠顺着紧紧绷出的肌肉线条滚落晕湿了床单,在又一记准确的狠捣下,他的双腿被激得不安分地屈起,脚趾深深抠进床单里。

        我弯腰去咬他的嘴唇,没想到被他转过头躲开了。黎深装出不悦的神情,目光却始终没离开我的脸:“呵……力气真的不小,烤串没白吃。”

        我整个身体都往前挺去,惹得黎深闷哼一声:“黎医生再不好好吃饭,就会连应对这十分之一力度的耐力都没有了。”

        若在平时,这点冲突是不会被斤斤计较的,今天却成了被反复针对的焦点。我也说不准这究竟是黎深想出来的情趣,还是他真的想教训我,所幸目前占上风的人不是他。对上那双被水雾迷蒙的眼睛,不甘的情绪再度翻涌,促使我变本加厉地顶撞起来。

        “嗯、等下……”他被撞得两眼一闭,扭头把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呼吸也跟着停滞了一瞬。

        “不等。”我钳住下巴将他的脸掰了回来,牙齿毫不留情地落在他的下唇上,又啃又咬又吸。他企图伸舌头以制止这种粗糙的折磨,却又被我咬住舌尖强迫着张开嘴,没有含住的涎水从嘴角流了出来,不知淌到或是蹭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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