篁肆仍是维持着笑容照着赫连翔的指示往茶水间的方向走去,没多久,就听到後面有脚步声。

        赛萝追了过来,语带歉意说:「真的对不起,希望你不要介意,他人不坏,只是表达的方式……」

        「我并没有在意,我刚来确实对这里的事务不熟悉,当然多看多学才能尽快进入状况。」

        篁肆笑笑的说,打发赛萝走後,凭他的耳力还能听到罗子叶抱怨的声音及赛萝安抚的话,篁肆笑笑摇头,看来这新的环境是不会无聊了。

        转眼间就三个月过去,这段日子篁肆也m0清这三人的个X,赫连翔一张嘴巴坏,说话总是给人讽刺的感觉,脾气也不好,常咆哮生气,罗子叶则是畏畏诺诺,虽然有时会出言顶斥赫连翔但多数时候都是敢怒不敢言,而赛萝便是这两人间的和事佬,在赫连翔发脾气时出来缓颊的人,後来篁肆才知道原来赫连翔跟赛萝是男nV朋友。

        实际上赫连翔对篁肆指点颇多,不懂的或不清楚的事问他都可以得到答案,只是那告知的方式跟语气令人无以苟同,研究一课的工作内容只要是整理史料跟协助查询资料,学会的会员如有资料要寻找或是需要助手临时帮忙就会请研究一课派人出差,这三个月来篁肆已被外派出去五次。

        篁肆、赫连翔、罗子叶和赛萝,研究一课一个不缺在前往东凌塔公设的传送阵路上,这次他们四人是参加历史学会在翔光国分会举办的座谈研讨会议,简单说,这是学会中老资格的人不愿出差丢给资历浅的人员去,美其名是观摩学习,他们必需先到翔光国国都雍天城办理入境手续,翔光国有七个省,这次研讨会在翔光国最西边的离江省举行,藉时还得坐火车穿过三个省才能到达,对於不常出远门的人来说确实很辛苦,这点在第四天篁肆就心有感触。

        翔光国划分七省,但一个省的区域很大,如果光是火车要横跨一个省份就得花上三到四天的时间,况且他们又不是坐特快车,常有临时停站等待特快车经过,如此时间上就又拉长许多,两、三天还好,第四天已经有人忍不住,宁可在车上走上一轮又一轮也不想坐着,到第五天便可看见众人疲惫不堪的脸sE及随时都可能引爆的脾气。

        篁肆则是悠哉悠哉地看着窗外风景,心里却是对这趟路感到担心,流民在各个国家都有,但他一路看来发现翔光国的流民似乎多了些,还有许多带着家当忙着逃命的人,篁肆微皱眉头,看来翔光国的情况b他得到的消息还严重,离江省又是义军的大本营,研讨会选在那儿办真让篁肆想不透学会是怎麽想的。

        行程至第七天,他们所坐的长途火车临时在铁道上停住,同时车上广播:「各位旅客你好,很抱歉火车暂时停靠,请各位旅客不要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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