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走在街道上，手臂忽然让人一扯。
「别走。」顾清喘着气，「我们要把话说清楚。」
于羽看着他，不明白还要说些什麽，但是又确实感觉到她如果就这样走了，也许她跟顾清就当不成朋友了。
「我承认，我错了，我不应该隐瞒你，我是顾之则笑。」他开口就先道歉。「可是每一次你都在我的眼前，说着大神很好很好，我很难在那个当头承认我就是你口中那个很好的人。」
日yAn炙热的晒在他们头上。
「那跟我合作，也是因为你早就知道是我吗？」于羽轻声的问。「不是因为我的词真的很够水准，而是因为刚好你认识我吗？」
顾清愣了一瞬，「不是，你当我是什麽人，需要这样吗？我为什麽要这麽做？这麽做对我有什麽好处？」
于羽低下头，不再看他。
「可能，耍着我玩很开心吧，在你心里我是不是特别蠢？」
顾清气恼。
「对，你就是特别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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