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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闹钟响起,我迷蒙着双眼伸手去关,铃声戛然而止,半空我的手与另一只手相扣。笑声似是从胸腔传出,酥酥麻麻的,睁开眼一大块胸肌映入眼帘。

        「早饭我已经准备好了,你想起床,还是再躺会儿。我看着时间叫你起来。」

        还不想起床,却也睡不着了,索性继续靠在他的臂弯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他总是遮着左眼,做那事的时候平白多一块布料遮住,有点小不爽,但先前担心是难以启齿的事情就没有过问。现在我生出了想要多了解他的心思,想要弥补分开十几年的遗憾,这样的得寸进尺是可以的吧?

        「眼罩吗?啊……忘记和你说了。」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揭开眼罩,暗红的万花筒写轮眼赫然醒目,更揪心的是与周围肤色鲜明对比,消不去的灰白疤痕。

        「我错过了好多。」

        听他讲述带土和琳的事,我心疼地抚上触目惊心的疤痕。

        他的手覆盖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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