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居任务的我不能对他做出回应,恰如被诅咒的爱洛不能触碰纺织机。

        所以我对他热烈而又毫无遮掩的感情佯作不知,以求得一个虚幻的安稳。

        柏源也知道。

        但他仍旧愿意将轰轰烈烈的感情全部奉献给我,宛若橱窗里的实物,安静地摆在那里,永远对我开放,哪怕我只是匆匆经过,未向橱窗投去一眼。

        柏源的爱是静默的,他从不声张,从不祈求回应,只有在迷离而又惑然的深夜,才会将他沉默却又蓬勃的爱意聊泄几分。

        淅沥沥的水声停了,门轴“嘎吱”的声音与“嗒嗒”的脚步声再次响起。

        柏源躺回床上,关了灯。

        玄虚的银光在月色下静静流淌,石楠花香被洗去,柏源身上重新氤氲出温暖的淡香。他侧躺着,那双缱绻的眸子注视着我,在我的唇边落了一个轻柔的吻,一触即分。

        午夜的钟摆规律地摇晃着,眼前视野忽然变得模糊,仿佛有股未知的力量在拉扯着我的灵魂。

        一阵恍惚后,额角传来隐隐的钝痛,我知道我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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