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不早了,”我煞有介事地指了指窗外,霞云渐退,深蓝色泛上了天幕,“侍卫长的寝室还给你留着,晚上在那里休息吧。”
自从柏源被我调去军队后,侍卫长这个职位便一直空缺着。现在柏源自请照顾我的起居,侍卫长的房间正好留给他。
柏源干咳了一声以饰窘迫,他向我行了别礼,而后匆匆地走了。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那高挺的身姿带上了几分慌不择路的狼狈。
柏源离开后,我在自己的手上划了划,微微的痒意从掌心漫向五指,但很快就消失了。
至于吗?那么大的反应……
我看着柏源消失的地方,小声地嘀咕着。
夜幕加快了它的进程,伤口的疼痛与疲倦接踵而至。一股无法抵制的困意与别的什么东西缓慢侵蚀着我,黑色的波浪翻涌着,吞没了我的眼睛。
在长久恍惚的黑暗里,我隐隐听见了一阵水声。
淅淅沥沥的水声,似远似近,仿佛在我的脑子里徘徊盘旋,我烦扰地清醒过来。
视野先是一阵模糊,而后逐渐清晰。率先入目的是巨大而空旷的房间,我朦胧地看着身边比我人还大的台灯,又看着身下堪称五百平的床,短暂地宕机了。
这是突然传送到了另一个巨人国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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