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上的愧疚僵硬了一瞬——学校距离米尔德勒更远。
但眼下也找不到合适的推辞,我便只能硬着头皮接受了。
我坐在顾时夜的车里,表情很凝重。顾时夜以为我在担心毕业设计,还宽慰我,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可以和他提。
淡淡的愧疚和担心赶不上下一场约会的急虑,两方拉扯之下我只能在心里唾骂着万恶之源的主神游戏。
顾时夜为了不引人注意,他在距离学校有一小段距离的地方停了下来。
我推开车门,看着不远处熟悉的学校大门,心中百味杂陈。
顾时夜也从车上下来了,他身姿挺拔地靠在车门上,看着我。
总觉得顾时夜的模样有些落寞。
不多的良心在阵痛,我走向他,踮起脚尖在他的唇角亲了一下,“我走啦。”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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