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眯眯地看着他。

        夏萧因在其他几个人的对比之下,显得格外好懂。

        餐厅的餐品很快便送了上来,拨开方才浓稠的气氛。

        “吃吧,”夏萧因说道,“忙了一整天,想你也是没有好好吃饭。”

        那确实如此,全天只喝了一杯奶茶。

        这家店的餐品味道还不错,我和夏萧因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边吃饭边聊着天,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我在说。

        夏萧因开了一瓶红酒,我也跟着喝了不少。在开着充足暖风的空间里,酒精带来的作用让我整个人都觉得轻飘飘的。

        我托举着半杯红酒,只觉脑袋晕晕的,我知道有些醉了。正准备去卫生间洗把脸时,我的余光忽地撇到了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尚穿着我们分别时的黑色大衣,我现在还能恍惚想起大衣内衬里淡淡的冷薄荷味。

        竟然是顾时夜。

        他背对着我,距离我与夏萧因不过七、八米,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个穿着正装的五六十岁的老人,从他们隐隐交谈的话语中判断,他们似乎是在谈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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