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遇蛰伏着,等待甬道重新变得湿滑,他在我的锁骨处亲吻着,用着轻柔的声音说:“只有这个时候,你的身体紧紧地容纳我,流连不舍,只有这个时候……”
“……我才感受得到你爱我。”
“你的语言是欺骗的,你的真心是虚假的,它们全部加起来都比不上你身体最细微、最诚挚的颤动……”
他的话音刚落,我便感到身体最深处被破开造访,内壁剧烈收缩绞着抽动的性器,异物在体内进出的强烈触感与脆弱敏感的花心被反复顶弄产生的惊惧而难掩的快意交织缠绕着,我尖声哭了出来。
随着越来越快的抽送,安静的卧室里除喘息与呜咽之外响起了抽插的水声。被磨送得湿热红肿的甬道里逐渐分泌出更多黏腻水液,它们被裹带着挤出穴口,将交合处搅弄得一片泥泞。
最初的痛楚褪去,酥麻与饱胀席卷而上,我双眼迷离,唇缝中流泻出了欢愉,下颚抵在易遇的肩窝里,随着被顶撞的身体一耸一耸地摇晃着,指甲在极度刺激下深深嵌进他的背肌中,留下触目惊心的指甲印。
在快意持续不断的累加中,体内的性器忽然顶到一处,我的双腿颤抖得近乎绷成了一条直线,巨大的快意如决堤涌泄,我再次登上极乐之地,于此同时,易遇微凉的精液也顺着情潮抵达深处。
我身体猛地一抖,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内射了。
我的反应被他看在眼中,易遇吻走我眼角干涸的泪水,轻声说道:“我结扎了。”
“我又怎么会拿孩子做筹码,将你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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