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睡梦中感觉到自己的鸡巴正抵着某处柔嫩,晨勃的欲望比往日来得更为强烈,他不自觉挺动着腰往里戳弄,想深入那销魂窟,魏若来被操了大半夜,此时双腿无力着摊开,半梦半醒间被阿文抬起一条腿搭在腰间轻易插了进去。“嗯……”魏若来在睡梦里发出鼻音,带着些娇嗔和亲密,阿文被刺激得鸡巴重重跳动了一下,更深得凿了进去,很快,木床又发出不堪重负的响声。晨光未明,外边儿熟悉的走动声渐起,两人在被窝里厮磨不断,阿文只感觉自己的鸡巴泡进了一汪泉眼,越插水越多,爽得倒吸了几口气,他睁开眼只见魏若来背对着他乖巧窝在靠墙边儿,那头短发被压得又翘起来了几根,他朝里挪了挪,鸡巴趁机往更深处钻,魏若来带着鼻音的哼声不停,他舔咬魏若来肩胛骨,又嗅到了熟悉的香味儿,但这次那味道不再和往常一样若隐若现,叫他数次捉摸不透,而是沁在他鼻间,仿佛可以连人带味吞入胃里,一网打尽。两人在热烘烘的被窝下轻轻地抽插着,快感被无限拉长,别有一番滋味。从窗户往里看,那床被子有规律地上下起伏,不时有男人的闷哼声和喘气传出,又荡漾着散开在四四方方的阁楼里,屋子里一时春情撩人。魏若来被下边儿的骚痒彻底唤醒,感觉自己像是坐在小船上摇了一夜,腰酸得要命,还没来得及搞清楚什么状况,就被身后的人捂住嘴猛插几十下“啊!嗯…别!”他这才惊恐地发现自己和陌生人赤裸交缠在被子里,自己从小到大保守着从不示人的秘密早被发现,此刻还被奸了个透,他恐惧着想要挣扎开背后的钳制,却不料被身体里粗长的鸡巴狠顶了几下,接着全身发软瘫在了那人的怀里,一双有力的臂弯牢牢地压在他胸前,其中一只手还不老实地捏着他被吃了半夜的乳头,魏若来痛得几乎要晕倒,心理上的崩溃如山倒,身下却还在被肉棒不断侵犯着,那人存了心要听他淫叫出声,故意使劲儿往软肉处磨,他继而悲哀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被干出了反应,鸡儿也挺立了起来,越来越黏腻的水声在被子下响起,他徒劳地按住那人的大腿,想要叫人停下,花穴却被干得高潮连连,就连前面也已经甩出了不少精液,就在这时,身后的人突然喊他:“魏哥……好湿…”他忍不住地掐紧了对方腿上的肌肉,穴口因为震惊而咬紧了肉棒,“嘶,别夹!”阿文条件反射扇了肉臀一巴掌,发现手感好得惊人,他像发现新大陆一样不停揉捏着两瓣臀肉,又拢起两处被扇出的肉浪狠狠插穴,魏若来被这两巴掌拍得羞耻不已,却还是情不自禁地仰起头堕入了肉欲,一滴泪划过他的脸颊很快又消失不见。

  密密麻麻的快感里,他记起昨晚自己喝醉酒后被送上楼,而这之后发生了什么他根本不记得,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居然是自己来到上海后最亲近的人……他想要质问对方为什么这么对他,喉咙却被什么堵了似的哽住,只有不成调、细碎的呜咽传出,猛地,他绷直了腰腹,魏若来只觉眼前白光一片,脑子里顿时空空荡荡,他在墙壁边撑着胳膊感受体内一波又一波高潮后带来的颤动,等前后都泄身后才发觉自己嗓子已经哑得不成样子,穴道却还在不停地收缩着,阿文的肉棒硬热如杵,他哀求着想要叫他停下,身后人气喘吁吁动作却丝毫不见慢些,突然又一阵疯狂的狂插,魏若来几乎是尖叫出声,像一头美丽的雌兽失去生的希望,他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大口大口呼吸着企图平复高潮后剧烈跳动的心脏。

  欲望得到满足,阿文这才放开怀里湿成一片的滑腻肌肤,他向下摸了把两人股间汗液和精水混合的东西,魏若来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抖了抖,阿文本来还挺心虚,但看到魏若来被吓成这副样子,一时恶从胆边生,掰过魏若来的身子就问:“魏哥,你为什么会有女人的逼?”魏若来不是没听过底层的浑话,但这却是他第一次被人这样下流又粗俗地调笑,他逃避般要躲开这人的触碰,对方却一个劲儿地往他身上贴。阿文的手从肩膀又不老实地摸到胸前,他捏着乳头就要嘬,吓得魏若来连忙要推开,两人拉扯间肌肤相贴,又都是正值壮年的小伙子,阿文身下的性器再次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冲魏若来的小兄弟打着招呼,魏若来脸刷得一白就要起床,却被阿文从腰上挠着痒摔进了被窝,魏若来还在挣扎,就被阿文一个翻身压住,鸡巴也顺势顶了进去,他被干得抽搐着上半身,阿文挺腰抽动着穴里的鸡巴,爽得掐住了身下人的脖子,魏若来被掐得窒息,双手扑腾着要挣开,口水也止不住得流了下来。他被掐得呼吸不畅,眼白也翻了出来,阿文却不管不顾地在他肉逼里横冲直撞,这样撞了几百下后阿文猛地松开了钳制他的手,魏若来不受控地疯狂咳嗽,下身顿时收缩得像自动的鸡巴套子一样,阿文这才停下抽插的动作,享受着魏若来因为缺氧大口呼吸时下体的润湿交缠,这样几个回合后,阿文才施施然俯身嗦起了他露在外边儿的舌头,下身这时又缓缓动作了起来,魏若来被干得神志不清,两条腿自然而然搭到了身上人腰间,肉逼被干得湿热不已,只知道任其索取,两人腻在一处,竟像夫妻般契合做起了爱,不知道又过了多久,那趴在少年人洁白身躯上略显黝黑的健壮身子抖动了几下,原是射在了身下人体内。许久,阿文才从床上起身,他本想着打算糊弄过昨晚,两人继续做“兄弟”,怎料晨起却精虫上脑又干了魏若来,还是在对方清醒状态下,这近乎是逼奸的行为实在是不好解释。正当双方无话,周姨在下边儿已经张罗起吃早饭,两人这才各自收拾起了衣物,装作无事发生般掀过了这页。

  自那日后魏若来开始时不时躲着阿文,要么错开时间下楼洗漱吃饭,要么在楼上借故温书不再去街坊拉家常。考试将近,魏若来刻意忘记了这茬事情,全身心投入到学习去。很快,他顺利地通过考试,虽然出身敏感被放在了私人助理的身份,魏若来却对此感到十分满足。不是因为私人助理这项看起来体面又高薪的职业,而是因为他终于靠近了自己从学习金融开始便仰慕不已的先生身边,所有人都知道沈图南前几年金融改革之大举对经济的影响,但没人知道沈图南一次次重要改革举措也影响着身无分文的穷小子魏若来的观念,更坚定了他要进央行的决心。江西到上海,七百多公里的艰难路程,风餐露宿、朝不保夕,浇不灭魏若来心中那团火苗。

  整理完要文已经是深夜,魏若来叠好衣服上了床,洗过不久的被罩散发出淡淡皂香,转动了许久的脑子在任务完成后久违地放松了下来,又想到了那天的荒唐,魏若来轻轻吸了口气,依旧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阿文,他鸵鸟般把头埋进了被窝里,下一刻猛然想起那日两人被窝的淫乱,脸颊迅速染红起来,仓皇地贴在枕头上。许久后,那只本来搭在床边的右手缓缓伸入了被窝。

  自懂事起魏若来便忽视了那处,只当自己和寻常男人一样,洗澡也是匆匆擦过,从不去仔细观察。但那天的欢愉却难以忘记,清晰地存在于他的记忆中。他试探着摸了摸下体,干燥一片,想到那天阿文贴近他说他好湿的耳语,莫名感到了羞耻和兴奋,难耐地侧躺着夹起了腿,他尝试着用两根手指不断按压着阴唇,那处被阿文操了几次后已经不复初时的青涩,鼓囊囊的,像肿了一样,只有魏若来知道那里现在和婊子一样饥渴难耐。想到自己那日在阿文身下放荡不堪的淫叫,还有那根叫他欲仙欲死的肉棒,他像女人一样忍不住绞紧了双腿。他摸索到一处,试着按压了几下,肚子里立马酸软了几分,便知晓这是快乐的开关,等玩弄得那处差不多变硬后,阴道里流出的淫水很快打湿他的内裤,手指很顺利地被吃进去两根,魏若来几乎无师自通般模仿着那日阿文的鸡巴捣进他体内的动作,“昂…啊…啊啊…昂!”双性儿的那丝淫性很快就被勾了出来,魏若来边夹紧大腿边挤压着手指,动作持续间很快到达了高潮,他脱力般瘫软在床,高潮后水淌到了他的大腿间,他竟不知自己有这么多水可流。阳物还没来得及抚慰,就已经肿到痛胀,魏若来从床头柜边抽了几张卫生纸塞进被窝,回味着那日阿文粗糙掌心玩弄的快感,很快打了出来。高潮后无尽的空虚也席卷而来,今晚的被子不知道为什么很轻薄,魏若来不知为何想被一具滚烫的身躯严严实实地压住,好填满他内心深处的寂寞和身体的一部分,这样想着,他缓缓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