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二者周身的气场上来看,沈蒙的父母俨然是多年上位者的气势。喻钺家里的长辈虽尽数都是从医者,但家里的气氛还是很欢脱的,现在亲临这么一副场景,他必须承认他有点紧张。
“这是我同住的室友。”喻钺听见沈蒙这样介绍道,他清了清嗓子,脸上火速堆起了面对长辈的笑容,朝两位朗声道:“叔叔阿姨好,我叫喻钺。”
沈蒙的母亲同样也在打量着喻钺,脸上倒是很快露出笑容,喻钺能察觉到那是相当脸谱化的公式笑容:“你好,我是沈蒙的妈妈。小喻今年多大了?”
“我今年27。”
“比沈蒙小两岁。”沈蒙的父亲插进来道,“你们住在一起还习惯吗?”
“很习惯,沈蒙是个很快就能熟悉起来的朋友,而且他生活习惯还特别好,我没有理由不习惯。”喻钺发自肺腑的感叹道。
倒是沈蒙的父亲听闻这话朝沈蒙看了一眼,随即又转过头朝喻钺道:“那就好,我还很担心他会不会让人觉得不好相处,是我多虑了。”
喻钺知道这是一个对话结束的信号,因此他立马提出还要去上班。他着实扛不住这泰山压顶的气势。
喻钺离开时经过沈蒙身旁,两人很隐蔽的交换了一个眼神,临走前喻钺还留了一个口型给沈蒙,沈蒙认出来那是“别紧张”。
自从在小区门口看到那辆熟悉的车后,沈蒙就仿佛丧失了组织面部表情的能力,带着父母一路进来时他只例行询问了来时的路况。他不免想起从前和父母间毫无芥蒂、无话不谈的孩提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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