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喻钺以为沈蒙只告诉了自己,对刘铭也知道这件事感到莫名不爽。
“那个时候他正好和我在一块儿。”沈蒙回答道。
“原来是这样。”喻钺释怀了,原来刘铭是见证者,“我怕他被人暗算失了小命,所以过来当个护草使者。”喻钺边说边露出奸诈的表情。
沈蒙笑了起来,抬起手肘拱了一下喻钺的手臂,喻钺也不躲,仍旧贱兮兮的笑着。
“哇哥我和你说,师兄相当有一手,膝盖一顶那小混混就躺在地上好半天没爬起来。”
喻钺已经从沈蒙那里知道了过程,但听见刘铭这么说还是转过头冲沈蒙露出一个颇有深意的笑容:“厉害,啊!”
沈蒙斜了他一眼,知道喻钺这话是在揶揄他呢,也没接他茬,只对刘铭说道:“这事我昨天已经和他说过了,你别再提一遍又给我贴金了,路上堵快回去吧。”
刘铭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骑上单车挥了挥手告辞了:“好,喻哥拜,师兄明天见。”
沈蒙和喻钺见刘铭走了便也抬脚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你和刘铭怎么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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